冤家

难想象会有如此狭窄黑暗的房间,一群雌虫亚雌像犬一般匍匐在地上,

    发情的烈药被打入颈部,蠕动翻滚着,难解的痒麻依旧紧紧追随,不得缓解…

    被调教好的yin话、雌性发情的yin水儿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呻吟喘息哀叫蔓延…

    粉色头发的小亚雌被压在一层雌性的皮rou下,喘不过气的挣扎出脑袋,

    没开苞的小屄红肿着,腿间搁着几根翘起来的雌几把,

    泥泥此刻屄奇痒难耐,恨不得找个棍子cao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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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痒…啊啊啊…什么都好…没有雄虫信息素也好…给我…给我呀呀……!

    迫不及待的夹紧腿根的几根,淅沥沥吐水的雌茎和泥泞不堪的屄靠在一起,

    泥泥紧紧夹着陌生雌虫的雌棒,辗转摩擦,cao弄自己张合的小屄。

    手里胡乱摸索着,张嘴噙住脸颊旁边的一根雌茎!

    “咕咕咕…好大………怎么会……啊咕叽…”被咬在嘴里的几把大的惊虫,让泥泥惊喜的想要尖叫!

    他不再留恋捅在小屄旁的那些,单单握住手里这根,咕叽咕叽运用各种技巧讨好koujiao起来!

    硬挺的雌茎潺潺流水,腥臊的液体让泥泥身体发烫,

    他用着仅存的一线理性没有捅破体内的雏膜,用肥嫩的外阴包裹住这根又大又硬的几把摩擦耸动起来!

    瓯机衣昏昏沉沉间只感觉谁骑在自己腰间,雌茎外覆盖着一层嫩滑的rou膜。

    比起亚雌,雌虫耐药性好得多,已经放大无数倍的烈性发情物在他们身体里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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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瓯机衣没有小亚雌那么疯狂,他只觉得像被闷头轰了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