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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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于面黄肌瘦时,肤色白净,躯体修长而瓷实,眉眼幽邃浓烈,有时显得阴冷,而神情坦荡,含着某些灼亮坚严的元素,尤其动人。“知道你很厉害了。”他问,“怎么想起学中州话?” 有备无患,我不会永远留在西苗。少年拨弄风铃,叶纹舞动。我记得你这边的字,和中州文很像,我向行商学中州话,也学字。 古时西苗被视为恶地,除非购置药材,行商多不犯险途,更不必说盘桓些时教人习语写字。少年的语句简短,显见学得不顺。慕少艾把笔刷浸入水桶,半调侃半当真:“你不会拿毒药交学费吧?我是说,束修。” 他的玩笑对初学者不客气,或许含有捉弄或报复的心,至多如此。少年目光困惑,也许五官太秾艳,他生出离奇的感觉,少年在逼问他,他不确信对方在疑惑什么,关于束修,还是关于某种具有针对性的、过分简慢的态度。 少年说:先生有仇人。我给他毒药,他教我你们的话。 他倒掉废水洗手:“我还以为你也给他下毒了。” 少年平淡地说:不值。他若畏恐,不会用心教我。我满足他,他会把更多人带给我。 铃声在他们头顶响起,头一回听见,难以想象清润的铃声出自玻璃毛边,铃声的质地取决于随手一击和耐心打磨,每一种都独一无二,精彩纷呈。他们静静等这阵自然风吹过,气氛松缓下来。少年轻声说:我听他们说,中原的每座佛塔都挂着风铎,是它吗? “嗯,现在叫风铃,有不同的材质和做法。庙里的风铎有佛性,以后你自己去中原听听,会有所感悟。”他摘下风铃,转着玻璃罩,“这个是我用玻璃做的,以前也叫琉璃,容易碎,但声音没那么涩重,更脆。”少年摸了摸凹凸的边沿,又翻过卡纸看:你写的字?怎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