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后的相依
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江砚,他手上用力,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我帮你请了一周的假。” 余恙感觉天都塌了,他从来没有请过这么长的假,心中的绝望又添几分,“你还想把我囚禁在这里整整一周?” 他两眼一黑,好像已经看到堆成小山般落下的课业在向他招手。 江砚把下巴搁在余恙的头顶,有些执拗地辩解,“不是囚禁,我只是想让你在这里好好养身体,你现在还很虚弱。” 余恙挣扎了一下,“我已经好了,现在就放我走。” “别闹。”江砚的手轻抚他的背,余恙的动作瞬间僵硬,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余恙抬起头,皱着眉直视他,“没什么好谈的,你放我走,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江砚的眸光晦暗不明,他箍住余恙的手,从大衣口袋拿出那块昨天他们一起买的女士腕表套上他的手腕。 “不要再说‘放过你’之类的话了,你明明知道我放不下。” 腕表依旧精致漂亮,它并不冰冷,带着江砚的体温。 余恙敛眸,静静地看着表盘上流转的指针,许久都没有回话。 突然,他轻笑出声,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色平静得可怕。 “江砚,你的意思是不但要我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还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你在一起吗?” 江砚眸光微微闪烁,他用指腹摩挲余恙的手,轻吐一个字,“是。” 看着江砚丝毫没有犹豫的承认了,余恙突然顿悟,江砚根本就没指望得到自己的原谅。 道歉只是表面功夫,做样子的本质背后他依然是一个强盗。 强盗只知道贪婪和掠夺,被盗者又怎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