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锢的琴弦戒指
他伏在摩托上,摆出一个专业帅气的姿势,示意余恙上来。 待余恙坐稳,他发动引擎,在轰鸣声中大声说道:“为了方便事后家属认领。” 感受到余恙紧张地环住自己的腰时,江砚才把车开起。 摩托疾驰,风声呼啸,城市夜景在快速倒退。 余恙的心跳得很快,琢磨着江砚刚刚说的话,他把脸贴在江砚的背上,死死地环住他的腰,像是在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江砚!太快了!我害怕,能不能开慢一点?” 他的手心开始发汗,江砚像是没听见似的,速度反倒变得更快了。 余恙惊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了保住小命只能紧紧贴着江砚的背。 一个突如其来的压弯,余恙感觉自己快要被甩出去了。失重感袭来,他恐惧得双眼紧闭,想叫都叫不出声。 他突然顿悟了。 其实头盔的存在,是为了挡住后座面目狰狞的表情和惊恐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机车才缓缓停下,这一段惊心动魄的“速度与激情”的骑行时刻终于结束了。 余恙感觉自己的脖子和腰都特别酸软,头盔好重,屁股被震得好痛,更难受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见余恙迟迟没有松手下车的迹象,江砚挑眉,侧头问:“吓傻了?” 余恙腿都软了,他抽出手连忙下车,嘴硬道:“哪有?腰酸而已。” 他撑着后座,双腿一抖,差点跪在地上,江砚眼疾手快地拉住他。 “还嘴硬,都站不稳了。”江砚失笑,帮余恙把头盔给脱了下来,看见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没忍住笑出了声。 见他嘲笑自己,